袁紹的五萬(wàn)大軍屯在渤海城外,連營(yíng)十里,旌旗連綿,看上去聲勢浩大。他吸取了界橋之敗的教訓,不再輕敵,每日操練兵馬,還特意打造了數十輛“沖車(chē)”,準備用來(lái)破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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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報——李玄大軍已到五十里外!” 探馬飛奔入營(yíng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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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紹正與謀士審配議事,聞言冷哼一聲:“來(lái)得正好。審配,你帶兩萬(wàn)兵馬守營(yíng),我親自率軍出戰,定要報界橋之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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審配諫道:“主公,李玄勇猛,其玄甲騎更是銳不可當,不如堅守營(yíng)寨,待公孫瓚將軍從幽州出兵,南北夾擊,方為上策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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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夾擊?” 袁紹拍案而起,“我十萬(wàn)大軍(實(shí)則五萬(wàn),故意夸大)還怕他三萬(wàn)烏合之眾?今日我就要讓他知道,我袁家四世三公的底蘊,不是他一個(gè)流民能比的!” 他被界橋之敗憋了一肚子火,此刻只想親手斬了李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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審配無(wú)奈,只能領(lǐng)命守營(yíng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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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軍在渤海城外的平原上列陣。李玄的五萬(wàn)大軍雖不如袁紹軍容整齊,但個(gè)個(gè)眼神兇悍,殺氣騰騰——這些人大多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(lái)的,早就把生死看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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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玄!納命來(lái)!” 袁紹提著(zhù)寶劍,在陣前大喊,“上次讓你僥幸逃脫,今日我定要將你碎尸萬(wàn)段,以雪界橋之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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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玄勒馬出陣,長(cháng)戟直指袁紹:“袁紹,少廢話(huà)!有種的就過(guò)來(lái)單挑,沒(méi)種的就滾回你的渤海城,當你的縮頭烏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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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匹夫敢辱我!” 袁紹氣得臉色鐵青,對身旁的大將淳于瓊道,“你去斬了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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淳于瓊手提雙錘,騎著(zhù)黃驃馬沖了出來(lái):“李玄小兒,看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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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玄冷笑一聲,催馬上前,長(cháng)戟一抖,精準地架住雙錘?!拌K”的一聲巨響,淳于瓊只覺(jué)雙臂發(fā)麻,差點(diǎn)握不住錘柄,心中大驚:這李玄的力氣竟如此之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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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還沒(méi)回過(guò)神,李玄的長(cháng)戟已經(jīng)如毒蛇出洞,直刺他的面門(mén)。淳于瓊急忙后仰,躲開(kāi)這一擊,卻被李玄一腳踹在胸口,“哇”地吐出一口血,倒飛出去,摔在地上昏死過(guò)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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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招制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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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玄軍陣中爆發(fā)出震天的歡呼,袁紹軍則一片嘩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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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廢物!” 袁紹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又派兩員大將出戰,結果不到十個(gè)回合,就被李玄一戟一個(gè)挑落馬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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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斬三將,李玄的威名徹底鎮住了袁紹大軍。士兵們看著(zhù)那個(gè)手持長(cháng)戟、如同戰神般的身影,嚇得連連后退,陣腳都有些松動(dòng)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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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沖鋒!” 李玄抓住機會(huì ),長(cháng)戟向前一指,大吼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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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殺!殺!殺!” 三千玄甲騎如黑色洪流般沖出,鐵蹄踏地,聲如驚雷,朝著(zhù)袁紹軍陣沖去。緊隨其后的是五萬(wàn)步兵,他們高舉刀槍?zhuān)瑓群爸?zhù)向前沖鋒,氣勢如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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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箭!快放箭!” 袁紹急忙下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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弓箭手們慌亂地射箭,但玄甲騎的鎧甲太厚,箭矢根本射不穿。轉眼之間,玄甲騎就沖到了陣前,鐵蹄踏碎了袁紹軍的盾牌,長(cháng)戟挑飛了前排的士兵,陣型瞬間被撕開(kāi)一個(gè)巨大的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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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玄一馬當先,長(cháng)戟舞得風(fēng)雨不透,所過(guò)之處,人馬俱碎。他就像一把鋒利的尖刀,直插袁紹軍的中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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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紹看著(zhù)自己的軍隊如同紙糊的一樣被撕開(kāi),嚇得魂飛魄散,哪里還敢戀戰,調轉馬頭就跑:“快撤!回營(yíng)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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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將一逃,士兵們徹底崩潰了,紛紛扔下兵器,跟著(zhù)袁紹往營(yíng)寨跑。李玄率軍在后緊追不舍,砍瓜切菜般追殺潰兵,鮮血染紅了整個(gè)平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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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就要追到營(yíng)寨,守營(yíng)的審配急忙下令:“放箭!投石!快攔住他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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營(yíng)寨墻上的弓箭手和投石機齊發(fā),箭矢和巨石如雨點(diǎn)般落下,暫時(shí)擋住了李玄的攻勢。袁紹趁機逃回營(yíng)寨,緊閉寨門(mén),嚇得面如土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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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玄哥,要不要強攻營(yíng)寨?” 王二柱殺得興起,提著(zhù)滴血的大刀問(wèn)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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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玄勒住馬,看著(zhù)眼前堅固的營(yíng)寨,搖了搖頭:“營(yíng)寨堅固,強攻傷亡太大。咱們先圍起來(lái),斷了他們的糧道,等他們糧盡,自然會(huì )投降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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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立刻下令:“大軍圍城,只留北門(mén)一條生路,派五千人守住北門(mén),見(jiàn)有逃兵就殺,震懾他們!另外,派一隊人去燒毀他們的糧車(chē),斷了他們的補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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命令一下,大軍立刻行動(dòng)起來(lái)。很快,袁紹的營(yíng)寨就被圍得水泄不通,如同鐵桶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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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沒(méi)過(guò)幾天,營(yíng)寨里就開(kāi)始缺糧了。士兵們吃不飽飯,士氣低落,不斷有人偷偷摸摸地逃出營(yíng)寨投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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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天夜里,李玄正在帳中研究地圖,忽然聽(tīng)到營(yíng)外傳來(lái)一陣騷動(dòng)。賈詡快步走進(jìn)來(lái):“玄哥,袁紹想趁夜突圍,已經(jīng)從北門(mén)殺出來(lái)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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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玄眼中精光一閃:“正合我意!傳我令,玄甲騎迎上去,不要殺盡,留條活路,把他們往東邊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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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玄哥是想…趕羊入圈?” 賈詡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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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(méi)錯?!?李玄笑道,“東邊是沼澤地,他跑進(jìn)去,插翅難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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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北門(mén)方向傳來(lái)激烈的廝殺聲。袁紹帶著(zhù)殘兵拼死突圍,好不容易沖出重圍,卻發(fā)現前面是一片茫茫沼澤,根本無(wú)路可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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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完了…徹底完了…” 袁紹看著(zhù)沼澤,面如死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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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這時(shí),李玄帶著(zhù)玄甲騎追了上來(lái),將他們團團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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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袁紹,你還想跑嗎?” 李玄勒馬站在他面前,長(cháng)戟直指其咽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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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紹看著(zhù)周?chē)⒁曧耥竦男昨T,又看看身后的沼澤,長(cháng)嘆一聲,扔掉了手中的寶劍:“我…我投降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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渤海之戰,李玄大獲全勝,不僅殲滅了袁紹的主力,還俘虜了袁紹及其麾下謀士大將數十人,繳獲糧草、軍械無(wú)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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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息傳回冀州,百姓們歡欣鼓舞,奔走相告。而中原諸侯得知李玄大敗袁紹,更是震驚不已。曹操在許昌收到消息,沉默了許久,才對身邊的謀士道:“李玄此人,真乃梟雄也!今后,必成我之大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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渤海城內,李玄坐在太守府中,看著(zhù)跪在地上的袁紹,嘴角露出一絲冷笑。他沒(méi)有殺袁紹,而是將他軟禁起來(lái)——留著(zhù)還有用,至少能震懾那些還想反抗的袁紹舊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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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賈詡,” 李玄對身旁的謀士道,“公孫瓚那邊怎么樣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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賈詡笑道:“王二柱守住了邊境,公孫瓚幾次進(jìn)攻都被打退了。聽(tīng)說(shuō)他得知袁紹大敗,已經(jīng)撤兵回幽州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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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好?!?李玄站起身,走到地圖前,手指點(diǎn)向中原,“袁紹已敗,冀州已定,接下來(lái),該輪到中原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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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目光掠過(guò)許昌、洛陽(yáng)、徐州,最后落在了荊州。那里,有他接下來(lái)要面對的下一個(gè)對手——劉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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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傳我令,大軍休整一個(gè)月,然后兵發(fā)中原!” 李玄的聲音斬釘截鐵,帶著(zhù)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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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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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(gè)月后,冀州大軍再次開(kāi)拔,這一次,他們的目標是更廣闊的中原大地。李玄騎著(zhù)烏騅馬,身披亮銀甲,手持丈二長(cháng)戟,走在隊伍最前面。陽(yáng)光灑在他身上,仿佛為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環(huá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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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,前路會(huì )更加艱難,會(huì )遇到更多強大的對手。但他無(wú)所畏懼,因為他身后,是日益強大的軍隊,是支持他的百姓,是他那顆永不滿(mǎn)足的野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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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流民到將軍,從將軍到州牧,他已經(jīng)走過(guò)了最艱難的路。接下來(lái),他要走的,是通往洛陽(yáng)、通往天下至尊的道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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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天下,終將由他李玄來(lái)主宰!他的鐵騎,將踏遍中原,他的威名,將震徹四海!屬于他的時(shí)代,才剛剛開(kāi)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