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想拿眼淚騙我……”
“你要是敢跑到我父王面前哭，我就把你母親，丟進(jìn)狼谷，撕咬成碎片?！?/p>
哪怕后面得知，我懷了他的孩子。
佘塞倫挑眉嗤笑：
“晦氣?！?/p>
一碗黑湯端到面前，
“避子湯，給我喝了?！?/p>
我看著(zhù)他的眼睛，毫不猶豫，仰頭一口飲盡。
卻見(jiàn)佘塞倫瞳孔驟縮成豎線(xiàn)。
明明是他給的藥，看我喝了，他卻又怒不可遏，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，滿(mǎn)眼通紅，摔門(mén)離去。
那一次，老蛇王震怒又愧疚，在我面前下跪道歉，
“求您再給塞倫一個(gè)機會(huì )?！?/p>
“他給您喝的，壓根不是避子湯，而是尋常補藥。這孩子他只是……只是還沒(méi)想明白自己的真心?！?/p>
“等您肚子里的骨肉生下來(lái)……他總會(huì )懂的?！?/p>
我想我大佘塞倫幾歲，可以等他懂事。
答應了。
我和母親，畢竟還欠蛇族兩條命。
而現在？
我雙手握緊，指尖因為用用力而泛白，指甲陷進(jìn)掌心。卻毫無(wú)知覺(jué)。
我的孩子，我的母親……都沒(méi)了。
我終于不再虧欠蛇族。
夜里，我把佘塞倫小時(shí)候當成寶貝，送我的所有東西，一把火燒了。
“你在燒什么？”
佘塞倫眼神陰鷙，一步步走近，目光落在火堆里，那些快要燃盡的東西。
我下意識后退，卻被他一把抵在墻上。
冰冷的蛇鱗貼上我的皮膚，強制而占有，
“你又去找父親告狀了，是不是？”
他低聲笑，貼得極近，
“你就那么想跟我睡？你就這么饑渴、低賤？”
“你信不信，我明天就把你母親送去喂小雪的狗？？”
曾經(jīng)聽(tīng)到這樣的話(huà)，我恐怕會(huì )馬上服軟，道歉，求他放過(guò)我娘。
可這次，我只是抬起眼，淡淡地：
“隨你?！?/p>
他一愣，沒(méi)想到我竟然會(huì )答應。
佘塞倫嘴角揚起一抹危險的笑，
“狐臨溪，你真是變了?！?/p>
他的手順著(zhù)我腰側滑下，落在我空空的腹部，
“生了孩子，脾氣倒也長(cháng)了?！?/p>
“你信不信，除了你母親，我還有一萬(wàn)種方法弄你？”
我信。
我也試過(guò)反抗。
他第一次背叛我時(shí)，得知他所作所為的老蛇王，狠狠抽了他一巴掌。
那一整夜，他故意在殿內翻云覆雨。